“小牲口,此次讓你躲過一截。”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了。”
此羹本就味美,又是母妃親手熬製,更添滋味。
“但有些事,不成不防。”
“事情已了,你便歸去吧。”
見司琴還想辯白甚麼,寧安一擺手,道。
董妃農家出身,又在浣衣局磋磨了幾年,性子還是充足堅固的。
但也就止步於此了。
隻需求將證據彙集好,來一個鐵證如山!
“隻好祭奠父皇,以示稍許戴德之情!”
“我兒現現在讓李貴妃的兒子捱了廷杖,豈不是將人獲咎狠了?”
“婢子當代,生是董妃娘孃的人,死是董妃娘孃的鬼。”
“現在奉養殿下的宮女都去了李貴妃的宮中,殿下無人可用。”
災荒之年,母妃不忍父母餓死,便自作主張應了宮中寺人的遴選,當了宮女。
寧安望著母妃回宮的背影垂垂消逝在拐角,臉上的笑意頓時斂起,回身看向落於身後半步的司琴。
“此次父皇召見,就是因為這毒婦帶著她的小兒子前去父皇那邊告狀。”
說著,董妃伸手一把將淚抹去,笑著拉住寧安,就要往殿內走。
“但更首要的是,司琴你的忠心。”
“本日,李貴妃母子的狡計固然冇有得逞,乃至還被父皇懲罰。”
這可不是小事。
母子進了殿,正見一食盒在餐桌上。
此乃封建王朝的綱常倫理地點,天子毫不會容人亂來。
董妃忙上前將食盒翻開,盛出了一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