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弟的母族乃是農家出身,可本就怯懦怕事,比來又有人提點他們,以是實在無處動手。”
高宗天子絕望地點頭。
“多虧玉兒提示,母妃幾乎誤了我兒大事。”
“謝父皇為兒臣做主。”
“你讀了那麼多年的書,還是冇一點長進。”
那就是天子!
“那,成果如何了?”
“父皇,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
聽著寧玉的提示,李貴妃連連點頭。
已經包紮好傷口的二皇子寧寶適時哭訴道。
“十九母族太弱,冇甚財帛,就靠禮部製定的那點皇子俸銀,十九到了邊塞是要過苦日子的。”
“他是甚麼東西,也敢欺辱我的母妃和胞弟!”
高宗天子點頭,揮手趕人。
“到時候,會有一支北狄兵馬南下,在那邊處理掉十九的。”
“你爭太子,當天子纔是最大的事,弟弟我的事,能夠再等等。”
“母妃明白就好。”
“堂堂皇後嫡出皇子,又是成年多年,如何還不如十九一個孩子?”
以後。
“朕是允準十九隨便選人,可前麵另有一句,前提是被選之人情願和十九一起走。”
先前。
大皇子寧玉冷冷地掃了一眼寧寬,止住了寧寬上麵的話。
大皇子寧玉這個做兒子的,還能說甚麼,隻能點頭,叮囑道。
寧玉冇有多說甚麼,隻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鎮國公府孃舅那邊的人手兒臣也替母妃問過了。”
貴妃再貴,也是妃。
被犯了忌諱的天子絕對不會再給機遇。
“眼下的景象,看的就是哪個意在大位的皇子先出錯。”
一時,父慈子孝。
“而十九一死,落空了兒子的董妃因痛苦過分悲鬱而死也就再普通不過的事了。”
“手腳可受影響?”
“大哥甚麼時候讓你真正委曲過?”
二皇子寧寶倒是辯駁道。
“大哥和孃舅早就商奉迎了,他十九不是要去平狄城就封麼。”
話被這麼一說,李貴妃和十三皇子寧寬一下子就明白了。
“對了,玉兒。”
李貴妃和寧寬俱是大笑。
“行了,甚麼怪模樣。”
“十九那小牲口不能動也就算了,如何連他的母族都不能動?”
“就比如,本日老二阿誰蠢貨,在坤寧宮的家宴上就做了蠢事。”
她被愛子的情感給迷了心。
“如果他們在皇都出了事,那是誰都不好諱飾的大案!”
最後一句,寧玉更是減輕語氣。
坤寧宮。
“還是父皇對兒臣最好,母後都不肯給兒臣做主。”
“清楚隻是一群小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