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醫曲解了。”
“寧安,拜見父皇。”
王皇後前去見天子的時候,寧安也未曾閒著。
寧安亦是伸脫手掌,與之擊掌盟誓。
“自幼時識字以來,兒臣每日儘管讀書,這兩日更是受了重傷,實在不知兒臣能構陷李貴妃甚麼。”
李貴妃麵無赤色,頭髮被汗水浸濕貼在了臉上,再無一點昔日雍容華貴的儀態。
“貴妃?”
內侍當即領命而去。
這會兒,他正藉著機遇和童老太醫談事。
天子相召耳!
“饒了臣妾這回吧,饒了臣妾吧,皇上!”
“依我所想,老太醫一人之力有限,而天下百姓苦於病痛者無窮。”
“拉下去!”
“本日臣妾隻是聽聞皇後前來拜見皇上,臣妾怕皇後曲解臣妾,這才倉促趕來解釋。”
“你卻不知,這般以退為進的做法更顯得你,用心叵測!”
高宗天子拿起手邊的茶盞就砸在了李興的頭上,痛斥道。
“連朕的身邊,她都敢安插眼線!”
“皇上,臣妾真是冤枉。”
“可父皇也見了,我的傷勢是真的。”
“貴妃總不能說,是我用心假裝傷勢,然後聯通太醫,行下苦肉計?”
大寺人李興跪地請罪。
一旁。
見李貴妃情感衝動不似作偽,高宗天子顯得有些擺盪,皺眉深思著甚麼。
......
“不如,老太醫來幫幫我?”
童老太醫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反問道。
高宗天子明顯也認同這個說法,冰冷的目光看向李貴妃母子,寒聲道。
......
高宗天子叫起以後,抬著下巴表示道。
“皇後剛到朕這裡,她就得了動靜?”
“我甚麼都給不了人家,人家如何會幫我?”
童老太醫笑嗬嗬道。
“皇上如果不信,便剖開臣妾的心看看,是紅還是黑!”
“卻不成想,皇上涓滴不顧多年情分,上來不由分辯,就讓我們母子受了杖責。”
“我現在身材還算不錯,若老太醫隻為我一人診治,那也隻能束之高閣供奉起來。”
高宗天子卻看都不看,一揮手。
“太病院的事,都是春雨瞞著臣妾做的,臣妾再笨拙,也曉得十九是皇上的皇子,怎敢亂來?”
“皇上,臣妾錯了。”
至於十三皇子寧寬則要更慘一點。
“事情既然已經捅破,皇上定然會派人徹查,殿下再不會蒙受之前無醫診治的困頓。”
“來人,將貴妃拉下去,杖責五十。”
崇德殿。
“皇上,奴婢管束不嚴,請皇上定罪。”
依偎在高宗天子身邊,王皇後淡笑著看著麵前的一幕,心下歡樂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