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語一向從下晝寢到第二天早上。
“五哥、六哥另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他們倆住在黌舍宿舍,一個月才返來一次。”
房間被清理過,除了一張鐵皮床和一張有些陳舊的打扮台,以及打扮台上擺放著用過的雪花膏,空無一物。
她從速翻開被子下床,推開門:“對不起,我起晚了。”
她是外柔內剛。
大哥成了高官。
白之語迷含混糊的睡了疇昔。
白彥舟本來一臉的不耐煩,瞧見呈現在房門口的白之語,他愣了愣。
床上鋪著牡丹印花床單,被子疊得整整齊齊。
“感謝。”她嗓音甜軟。
她盯著頭頂的節能燈,突遭如此變故,她的腦筋是空缺的。
“七哥、八哥那兩小子出去野去了,晚餐的時候會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