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可不是逆來順受的性子。
“一夜了。”
“止血鉗。”
晏婉晴脫手術的過程中也不好受,利器太深了,並且位置非常刁鑽,離心臟很近,稍有不慎便能夠把江默奉上西天,她的神經無時無刻不緊繃著。
江默喉嚨裡收回一道低低的笑聲,“晏婉晴真的很能夠!”
“擦汗。”
“婉晴,你知不曉得江默受傷了?”
“晏大夫,我們這裡來了一名非常毒手的病人,你從速到病院來一趟吧。”
大夫來查抄江默的身材,是一名男大夫,他問:“晏婉晴呢?”
晏婉晴聞言,想也不想地承諾下來,掉頭去中病院。
晏婉晴鬆了一口氣,“縫合吧。”
晏婉晴皺眉看向規複了認識的江默,“你不打麻醉,硬生生割開你的皮肉,取出利器的話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