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關安福笑得很稱心,“你很氣憤?我比你更氣憤,你和他是甚麼乾係?他不過一個雇工罷了,有甚麼資格和你講交誼,我和他訂交數年,他卻要阻我出息,我比你仇恨一百倍,不過冇乾係,既然你們主義仆忠,很快我就會送你去喂狗,讓你們葬身同一隻狗腹,呃……”
一招得勝,兩人已切近,那侍衛目睹利劍臨身,倒也不顯倉猝,挺身後仰,堪堪讓過劍尖,這侍衛也是了得,這類時候還不忘傷人,順著後仰之勢,飛起一腳,掃向樂易的腰眼。
“該死,如此精密的打算,還能讓他逃了,說過多少次了,樂易不成輕視,你還如此輕敵,乃至讓他逃脫,任務完成以後,本身歸去領罪。”侍衛長指著受傷的侍衛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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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樂易固然已中毒,但另有一戰之力,又哪能讓人那麼輕易以力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