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曉得是我!”隔著人群,王猛衝蕭音大吼,“你若早曉得是我,何不早早將我撤除!”
蕭音措置叛徒是光亮正大,皇上措置蕭音這個叛徒,是不是也光亮正大呢?
虧他當年隻覺得王猛是有勇無謀,冇想到竟然是一條白眼狼。
一語驚四座。
一眾親兵都像是在寒冬被凍僵了身子一樣,冇有一小我挪動分毫。
“你說我是叛徒,你纔是叛徒!一年前你便與白千野公開於將軍府同院而居,你更是對白千野多有照拂教誨。前不久,白千野還見過你!蕭音,你親手培養敵軍首級,你不是叛徒是甚麼!”王猛大喊。
音落,寥寂無聲。
冇有證據,冇有罪過,僅憑一個親兵的告密和未定時救濟的好笑見怪,便要將駐守雁落城數年的大將以叛國之罪拿下。
音落,被守城兵士們包抄著的一眾蕭音親兵,不懼傷害,齊齊對被他們包抄住的王猛刺去長刀!
守城大將一時語塞。按理說,都是蕭音的翅膀,應當要一同緝捕的,可皇上的確冇有一同緝捕的旨意。
“我的確叛國。你等逃出後,馬上奔赴南疆,投奔白千野。不然,命喪於此,身負罵名!”
“將軍,我們陪你同生共死!”
冇有先去存眷甚麼叛國不叛國,甚麼私交不私交的,蕭音轉頭掃了身後的一眾親兵一眼。
而他們有的,隻要將軍的盾牌,和方纔如聽神蹟的號令。
“將軍,不成!”唐英大喝。
這真的……符合道理嗎?
就在守城大將利誘不已,心絃緊繃得都將近斷掉時,蕭音說:“他們出城,將我的盾牌一起帶走。我這算不算束手就擒?”
正在守城大將不曉得如何迴應時,蕭音又道:“放我的這些親兵分開,我,束手就擒。”
“如何,有向皇上告密的膽量,冇有敢作敢當的膽量嗎?嗯,王猛?”
“皇上定然是被小人奸臣所矇蔽!將軍,我等願陪將軍一同回皇城,在聖上麵前力證將軍明淨!”
“我的親兵當中有人想皇上告密?”她輕笑一聲,竟是半點慌亂也無,“是誰,主動站出來讓我瞧瞧,是哪樣的豪傑人物。”
唐英不成置信:“王猛,竟然是你?!”
以唐英為首的親兵們個個群情激奮,眼看著就要和守城大將手底下的兵士們打起來。
“我的親兵當中?”
守城大將啞口無言。嘴巴像是用糖稀給粘住了。
可俄然,他們同時一怔,目光筆挺地投向蕭音,一片寂靜。
“蕭將軍為了抵抗南疆敵軍出世入死,最後竟落得一個‘叛國’罪名。皇上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