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麵麵相覷,齊齊盯著冷冰。冷冰輕撫了一下劍柄,嘴角顯出一絲笑意,自語道:“端木沉舟,吳長青。”
滕峰肝火一顯,跨前幾步,擋在李落與蜂後之間,冷冷的看著李落,徐殘歌難堪的笑了笑,正要說話,就聽得蜂後緩緩說道:“滕峰,不成無禮,退下。”
冷冰眉頭一皺,似是不肯多說,半響開口道:“老者武功已入化境,這個商隊當中無人是他的敵手,喚吳靖的和你有一戰之力。”冷冰說完看了徐殘歌一眼,不過顯是冇有把本身算在商隊當中。
“看不透。”冷冰眼中精芒暴漲,身上迸出逼人的戰意,盆中的火光忽的一暗,火焰上仿若結了一層薄冰,就連世人的衣角髮梢也悄悄蓋上了寒霜。大帳當中一片死寂,隻聽得幾人沉重的呼吸聲。
且說蜂後帳中,蜂後斜倚在錦榻之上,帳中的侍女都已不在,隻留下祝行帆,徐殘歌和滕峰三人,祝行帆還自斟自飲,蜂後出奇的冇有理睬,低頭深思。
冷冰掃了徐殘歌一眼,麵龐卻似萬年寒冰般冇有分毫竄改,站在帳中也不坐下,淡然無語。
滕峰低呼一聲:“大隱於市!?殘歌,此事是真是假?”
徐殘歌心中一動道:“莫非是無缺公子?應當不是,如果宋無缺,決然不會直呼宋崖餘的名字。”
徐殘歌苦笑道:“我安知是真是假,若不是競口相傳,我都覺得大隱於市隻是個傳說罷了。”
“大甘的世家門閥多如牛毛,雖申明麵上比不得六大世家這般風景,不過百年秘聞的大師族不在少數,說不定又是哪個老不死的對勁傳人又重現江湖,現在朝廷風雨飄搖,這些家屬又開端蠢蠢欲動了。”祝行帆放下酒杯說道。
“咦!?”帳中幾人一臉吃驚的望著冷冰,滕峰也轉過甚來。徐殘歌凝重的問道:“冷公子請講。”
滕峰微微打了一個顫抖,緊了緊身上的衣物,轉過甚不去看他。蜂後輕笑一聲,冇有作答。徐殘歌勉強一笑道:“冷公子息怒,隻是不知這幾人秘聞,萬不得已纔出此下策,怎還會有下次。”
蜂後昂首看了看祝行帆,問道:“祝老,你如何看?”
“你說對了一件事,明天你救了賀一天一命。”
滕峰不滿的說道:“這個吳長青,真不知好歹,竟敢這般出言不遜,哼,早知如許,還不如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蜂後又再望向徐殘歌,徐殘歌略一沉吟道:“不錯,這幾人雖說不肯流露身份,不過辭吐舉止,皆為不凡,雖說這個吳公子最後有些猖獗,不過看似非是無的放矢,倒像是故意之言,殘歌癡頑,不知他為何要問夫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