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惹得卓城天怒人怨。”
“好,好,你來,你來。”肥胖少年一時喜上眉梢,李落躺在邊上一動不動,也不活力。
到晚間,萬船挑燈,倒影在索水當中,彷彿蓬萊瑤池普通。
每年不吝萬裡,來這和順鄉的旅客絡繹不斷,有仗劍高歌的蕩子遊俠,也有家纏萬貫的钜商富賈,更少不了那些文人騷客和世家後輩。
在百裡花舫中,中間位置有三艘最大的花舫,船身側麵用古篆字彆離寫著春、江、月三字,裝潢的或華貴,或清雅,或漂渺,比之中間的花舫倒是有些孤芳自賞、卓然不群的意味。
楊柳整齊,裝點著梅竹鬆柏,躲起來影影灼灼的瓊樓玉閣,超出河提,河麵連綿了百裡的花舫,這裡就是大甘赫赫馳名的月下春江。
柔月一笑,也不驚駭,持續道:“也罷,扶我下去稍事清算,去見他們一見,剩的每天來煩羽姨。”
說完便和丫環們回了內艙。
料多情夢裡,端來見我,也整齊是。
曾多少時,這月下春江的名號比之大甘的皇宮更加的清脆。
距萬隆十年的花魁之選剛過一年,恰是春江月色的好時候,春船的紫盈,江船的凝露已經是持續兩次穩居花魁之位,而月船的柔月自十六歲初次被選花魁,今後便長居月船,羨煞了一眾才子。
春江月各領風騷,其他花舫如眾星捧月般,一起畫出了繁華的春江月色。
雲間笑語,使君高會,才子半醉。
危柱哀弦,豔歌餘響,繞雲縈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