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酌倉猝沉聲回道:“寨主,她是憩雲堡堡主的女兒,姚鳳萍。”
葉詩瑤鳳目含煞,冷聲說道:“諸位既然是用心,那就休怪我部下無情了。”
葉竹山神采凝重,抱拳一禮道:“三位都是憩雲堡高人麼?我連雲寨與你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本日為何傷我寨中親朋,幾位倘若說不出個以是來,憩雲堡固然勢大,但我連雲寨也不是好欺的……”
女子戲謔的瞧了溫酌一眼,嗲聲嗲氣的說道:“我道是誰呢,本來是雲隱山的敗類,惜花公子溫大少俠。”
此中一其中年男人上前一步,冷酷說道:“連雲寨寨主大喜之日,我們同在雲隱山,怎能不前來道聲喜。”說罷看了一眼葉竹山和韓恭,冷哼一聲道:“小小一處流寇,竟然另有如許的人物,哼,少見。”話雖是似有幾分誇獎,不過實則未曾將座下諸人放在眼裡,輕視至極。
場中一亂,偷襲之人已然到手,繞空落在中堂之處,待世人回過神,溫行良已倒坐在血泊當中,手扶著胸腹之間,喘氣不止。
幸得李落出聲示警,葉竹山和韓恭有了防備,偷襲之人未曾見功,反被兩人聯手迫退。
溫酌走到人前,看了行刺的女子一眼,訝聲說道:“是你?你來我們連雲寨做甚麼?”
盜窟世人齊聲怒喝一聲,葉詩瑤怒極反笑,道:“好,說得好,我倒要看看,就憑你們三人怎能讓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韓恭眼孔微微收縮,如果突顯的刺客驚出了世人一身盜汗,見到李落方纔景象,韓恭倒是肝膽俱裂,就在刺客脫手之際,李落似是鬼怪普通,無風主動,悄悄避開比武三人,葉竹山留意刺客,未曾得見,韓恭倒是瞧得逼真,桌上飛濺出的碗筷菜汁到了李落身前尺許,便被一股內家真氣阻在身外,落到了地上,如此高深的內功,韓恭隻是聽人提及過,何曾親目睹過。韓恭望著李落,驚了說不出話來,定定的望著李落,俄然耳邊傳來一聲細如蚊吟般的聲音,恰是李落出言:“韓先生,大敵當前,不成亂了陣腳,我隻是一介墨客罷了。”
韓恭壓下心中惶恐,猛吸了一口氣,李落此語已是表白本身與來人無乾,雖不說為友,但起碼不是仇敵。韓恭深深瞧了李落一眼,將目光落到前堂的三人身上,雖是驚奇交煎,但隻瞧李落方纔舉重若輕之能,便知李落武功遠在世人之上,如果李落方纔脫手,現在便不止是溫行良一人躺在地上,怕是本身和葉竹山也難逃敗亡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