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衝一騎搶先,率著過萬重馬隊絕塵而來,摧枯拉朽的撕破了西兵馬隊倉促結成的防地。
身邊一名副將驚詫道:“大帥,隻不過是大甘的一點救兵,殺了就是,賦稅我們好不輕易搶過來,還留給他們做甚麼?”
刀身剛一彈起,長棍橫掃疇昔,兩名西戎軍人倉猝回刀格架,不料棍身沉重,連人帶刀都被砸飛,跌退歸去,趴在地上半響也起不了身。
小六撕聲大喊一聲緊跟著衝了出去。
眼看小六就要命喪刀下,俄然從中間伸出一條烏黑的長棍,擋在小六頭頂,刀斬落在棍身上激起了幾燃燒星,隻是長棍卻紋絲未動。
遲立本出自劉策帳下,與劉策半師半友,不見多少拘束,見狀開打趣道:“將軍,你可要謹慎些了,今後這寧厄爾峰可要每天惦記你了。”
幾個副將打馬而去,大聲喊著放下賦稅,速速撤兵。
標兵一禮,策馬倉促而去。寧厄爾峰神采陰晴不定,身邊幾位副將也已瞭然局勢告急,倉猝呼喝麾下將士速速堆積起來。
小六和一眾牧天狼將士緊隨厥後,朝著西戎部眾掩殺疇昔。
戰局突然逆轉,行風穀東南和西北山坡揚起了牧天狼的旗號,在風中瑟瑟作響,戰旗之下,湧出無數牧天狼的將士,動若彈石,卻悄無聲氣的躍向穀中心,和運送糧草的牧天狼將兵士合一處,與西戎軍人廝殺起來。
“俺不躲!”小六站起家來,一把抹過眼淚,抓緊手裡的長刀,狠聲說道:“俺要殺光這幫牲口。”
“東北穀口環境如何?”寧厄爾峰吃緊問道。
寧厄爾峰大怒,催馬疇昔,連斬了三四名不聽號令的士卒,纔將亂局節製下來,三五結陣,堪堪抵住石衝的屯騎營,不過在重馬隊數次打擊之下已是岌岌可危。
這名軍人嚇了一跳,不過看到小六混亂無章的刀法,嘲笑了幾聲,數招過後,小六左支右絀,若不是悍不畏死,就已經倒下了。
寧厄爾峰神采陣青陣白,狂喝一聲道:“劉策,本帥定叫你血債血償。”聲音遠遠傳開,在穀中迴盪。
兩名西戎軍人看到痛哭流涕的小六,疾步掩了過來,揮刀斬下。
副將神采一變,明白過來,正要說話,軍中標兵急報而來:“大帥,西南出口有大甘的重馬隊衝了出去,穀中東南和西北都有大甘軍隊殺出,看旗號是中壘和步兵兩營。”
小六失神愣在了當場,便在這一刹時,伍伯大喊一聲,飛身過來推到了小六,比及小六復甦過來,伍伯已經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