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趙摩晟聞言眼角抽了抽,禁止住心頭的躁動,深吸一口氣,表示身周的武衛上前將蒼夜、趙萌萌二人護在此中,和方姬帶來的侍衛對峙起來。
“嗬嗬。”蒼夜淡笑,壓在方管事肩上的手掌悄悄用力,意味深長道,“不是我不給人活路,方管事,一起走好。”
“該死的舞女,竟敢對我趙摩晟猖獗,我饒不了她!”穿過侍衛們的反對後,趙摩晟肝火咻咻,瞥了目瞪口呆的方管事一眼,從牙縫中哼道,“老方,你那mm可真短長呀,我趙摩晟在她眼裡就是個奴婢,想罵就罵,想脫手就脫手,嘖嘖,短長,真是短長!”
“你,去找趙摩傑,就把事情大抵和他說下,其他甚麼都不消講。”
“闖疇昔,我倒要看看這趙府內裡另有哪些不長眼的狗纔敢攔我,當我趙摩晟不敢殺人耶?”
“如此,就看看這位趙府愛妾如何說吧。”蒼夜哂然一笑,目光超出方管事,落在了不遠處急倉促趕來的紅裙白襪女子身上。
“摩晟少爺,還請帶路,我要明稟家主。”蒼夜將方姬當作氛圍,轉而向趙摩晟說道。
這名紅袍白襪的家主愛妾柳眉倒豎,如玉的麵孔上閃現出一股煞氣,劈臉蓋臉的把蒼夜就是一頓痛斥,氣勢放肆,雌威赫赫,讓人不敢直視。
被方姬連番兩次直斥,趙摩晟的脾氣也被激了起來,他本就是趙氏嫡子,脾氣驕躁,除了家主,主母等稀有幾人外,何曾被如此直斥過?更何況麵前此女不過是一介舞姬,身份底下,若非家主恩寵,連和他說話的資格都冇有,此際竟是頤指氣使,如此猖獗,直把他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趙摩晟見蒼夜竟是疏忽方姬,轉而一把將他拉下水,不由心頭一跳,麵現躊躇,他巴不得蒼夜與方姬將衝突鬨得更大,最好大打脫手,如許一來,他的事情隻要略微諱飾一番便可對付疇昔。
“哼!”
“豎子,還不放開我兄長,你想死嗎?”
方管事臉上浮起一抹嘲笑,用“我已看破你的把戲”的眼神直視蒼夜,道:“曉得先前我為何和摩晟少爺磨嘰糾結麼,我在用心遲延時候。因為我曉得,隻要拖到我mm來,我就冇事了。”
“抱愧,方管事是此事的關頭,不能放。”蒼夜聳了聳肩,眼神流轉,和趙摩晟看來的目光一觸即分。
“他們常日裡拿的不比我少,現現在卻想坐看我一小我乾活,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