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怡凶惡的目光,寒江有些驚駭,倉猝說:“我說了我不曉得,你姐姐都信賴了。”白衣女子說:“羅堂主,我和小怡籌辦去一次北方,此行甚遠,你在島上好生看著,島主比來氣色不大好,要多加照顧。”
小怡來看兩人醉得一塌胡塗,到內裡提了兩桶冷水來,往兩人身上一潑,大聲說:“叫你們換衣服,可倒好,喝起酒來了,讓我和姐姐一陣好等,真是欠揍!”說著便衝要上去打,俄然聽到那白衣女子在身後說:“小怡彆混鬨了,快叫人送醒酒湯來,我們好等寒公子醒來,馬上上路。”
小怡過來,一把揪住寒江的耳朵,寒江感到疼得要命,大聲說:“彆扯了女人!”小怡怒說:“叫你喝酒,你可真有本領,把我們的大堂主都喝醉了,看我不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說著便真在他身上亂打起來,白衣女子在內裡說:“好了小怡,帶寒公子出來,我們馬上上路。”
白衣女子飄但是來,說:“這是冷風,不是毒氣,必定是偷圖的人身上所帶,看來此人妖術短長得很。”小怡說:“不消說,必然是百花林,***過分度了,偷圖還要毀我們的花,好輕易一年開一次,就給他們毀了,我必然要把你抓去,換回我們的散花圖,我還要當著你們掌門的麵,一刀刀把你淩遲正法。”
寒江跟著羅扶到了羅扶所住的小院,隻見堂上書畫井然,臥房內桌案有序,冊本成堆,心中悄悄佩服。換衣結束,來到院中,羅扶笑說:“方纔讓廚子做了幾個小菜,略備薄酒,望公子賞光繆領。”
白衣女子淡然一笑,小怡俄然問:“姐姐,你要回家嗎?”白衣女子點頭說:“不回。”小怡問:“為甚麼?”白衣女子嗔說:“還問,明曉得歸去就要嫁人。”小怡說:“但是姐姐不能不嫁人啊,據我所知,隻要妓女纔不能嫁人啊,倡寮那些姐姐,不知有多想嫁出去呢。姐姐如何……”
那青衣公子點頭說:“部屬明白。”小怡說:“就怕你做不好,奉告你,如果有半點差池,我拿你的狗頭。”白衣女子拉著小怡到了院裡,進了屋,方說:“你這丫頭,如何說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小怡說:“哎呀,我改不了啊,我是倡寮的丫頭,如何能夠改口呢?姐姐就姑息著吧,最多我今後闊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