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慕雲若抬了頭,對上了那雙如夜般深幽的冷眸。
夏侯靖望著雲若,半響收了視野,冷酷說了一句:“那就快些將她帶走吧。”
他毫不斷頓的傲然前行,風亦不敢反對其路。
她彷彿在支離破裂的影象中看到了很多片段——女人,皇宮,封後大典,冷宮,另有一個,將將門慕氏狠狠捏碎的、慕雲若曾愛著的男人。
既然上天讓我借你的身子重新再活一次,我毫不會讓你再受阿誰男人的擺佈。
“夏侯……靖。”
而一向跟著夏侯靖的那才子則用著一抹對勁的眼神望著雲若,小聲低喃了句:“當年的皇後孃娘,現在,還真是變成了一條喪家之犬呢。嗬嗬嗬……”
望著漸行漸遠的人群,那些寺人終是鬆口氣站起了身,而後在雲若身邊持續不斷的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謾罵。
就在那人自她麵前而過的刹時,她輕顫的唇,下認識念出了一個名字。
為了一個男人,落得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