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句話如同利刃,忽而刺進了凝文心中,隻見凝文俄然咬住唇,抬起氣憤雙眸,“你們……我鐘家已經如此,你們為甚還要特地到我麵前來講這句話,就是因為我不受寵嗎?說這類話,你們還是人嗎?”
然與之相反的,千雪確切愣在了那邊,彷彿在思忖甚麼,因而猛地起家,說道:“凝文姐,先彆哭了……我要去找皇上確認一件事,晚點再來!”
夏侯泰才正在籌辦批閱本日的奏摺,就聽內裡傳來了些許動靜,緊接著就見千雪吃緊忙忙的跑了出去。
瑜妃倒是看不下去,一把將凝文揪起,說道:“彆在這裡假裝不幸,看著讓我們噁心,你覺得誰還會因為你的眼淚動容,皇上?嗬,等過了明天你能夠就要進冷宮了,再冇背景,也冇人會替你說一句好話,如果識相,不若來湊趣我們一下,如果我們情願,說不定真做了你的背景,能幫你美言幾句。”瑜妃說的帶勁,可看凝文始終垂眸墮淚,一點抵擋都冇有,乃至彷彿連她說的話都冇聽出來,這使得瑜妃肝火中燒,抓起凝文就像掌摑。
“姐姐是在指責我們嗎?實話無妨奉告你,鐘將軍已經惹怒了皇上,皇上不殺你已經是仁慈,你們鐘家更不成能再平步青雲。你現在已經不是皇後,見了我們反倒要膜拜施禮,嗬,彆覺得本身生了幾分姿色,便能夠在這裡傲慢,鐘凝文,你完了,識相的今後不要再端著皇後的架子,我們也會忘了當年鐘將軍依著你的皇後位在內裡是如何刁難我們幾人的父親的!”成妃說著,拿起凝文麵前的茶杯,俄然狠狠摔在了地上,臉上也多了些怒意,驚得凝文神采煞白。
她啟唇,垂眸,似是終究明白了她們是誰,又想來做甚麼。
但是就在這時,小顏卻俄然跑出,大喊一聲:“公主,剛纔碰到鄭喜公公,皇上差人給公主送來了一樣東西!妲”
從冇顛末大風大浪的三人頃刻被那一記眼神所懾,紛繁跪地告饒,“我們……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知錯了!”
說著,她們將視野投向坐在椅子上的凝文,正在入迷的凝文經她們一念,這才稍稍抬了眸,隨後又落下,如同萬念俱灰的人兒,好似連那些明嘲暗諷都已經聽不出來,隻是雙手緊握到指甲已經劃傷了掌心,沁出了血紅。
身邊坐著的一名年紀更輕的女子成妃說道:“哎呦,本日但是姐姐的悲傷日,怎能在姐姐麵前提這事,不過姐姐能活著不被扳連,便是要感激聖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