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殺了我,不然東衛之人在我眼中,永久都是隨時能夠碾死的螻蟻,正如同你慕雲若一樣。……我對他們,也會像對你一樣,我會一刀一刀,割碎他們的血肉,然跋文住他們的叫喚,另有告饒時候的不幸之相。”靖嘲笑一聲,回身間又向雲若攻來,但是招招用力,雲若倒是隻守不攻,可如此生生承接著他的力道,雲若卻又極其勉強,彷彿那拿劍的手,都快因為那龐大的力道而被震碎。
“你住嘴……!!”終究,雲若怒意席上,一把抽出身畔佩劍,就在靖頓時又要傷到她的那一刻,勉強的抵住了他的進犯,但是靖的力道倒是那般的大,使得她固然擋住了劍刃,卻狠狠的向後滑過,穩了步子,雲若痛苦的咬牙喊道,“天下人皆可說東衛的不好,唯有你……不成以……毫不成以!”
這一聲,喊出了她早該對他道出的情!
雲若倒是還是做不到,幾番比武,任那鋒利的劍鋒一寸一寸的割傷她的衣衫,血肉,且在她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口。
雲若再度咬緊牙關,雙手拿過銀劍,然後在靖攻來的一瞬,用儘儘力反對,但是卻在見到靖的一抹笑後,發明靖竟非常敏捷的轉而來到她的身後,在她耳畔上落下一句輕喃:“你已經死了一次。”
明顯向來是安靜無波的雙眸,現在卻跟著那天上落下的冷閃,劃動著一縷讓人充滿懼意的懾然,也充滿了幾近能夠看出的肉痛,語氣也再不是清平淡淡,而是透著讓民氣顫寒涼的敵意。
琦陽兩步踉蹌,難以置信的看著將本身直接從靖身邊甩開的女人,恰對上了她視野掃過的一瞬。
靖,靖……
靖望了她半晌,稍稍沉下了心,而後一字必然的冷冷開口:“我為你擺脫。死在西陵龍炎殿之王的手上,大抵……是你的光榮吧。”靖似是誇大著”西陵“二字,而後緩緩閉上了眼,淡淡的,道出了七個字,“都結束了,慕雲若。”
而他所道的言語,倒是也如刀刃那般,一刀一刀的割者雲若的心。
縱是曾經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當靖真的對她舉刀相向的時候,心,竟是這麼痛,這麼痛。
這是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被靖的劍所指。
靖如是在激憤雲若一樣,每一次的守勢都在較著的羞.辱著她,玩.弄著她,而他亦是笑得那般愉悅。
可就在指尖將近碰到她的那一霎,靖的眼瞳卻突然一縮,將手停在了那邊,眸中的光暈馬上撩過一縷幽藍,似如桎梏,如桎梏,狠狠的捆住了他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