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崔季倫此生無緣無分,是朕賜給你長久的夢,現在朕便要再賜給你另一個夢境,你以不虧損。”
“愛卿請起。”
高洋,奪彆人之妻,你何不殺了我……
這天,我端了碗藥遞給崔季倫,“瞧瞧你,這都受了風寒了還不歇息,我讓何太醫配的藥,喝了好好睡一覺。”
“陛下。微臣……”
“傳朕口諭:崔暹私通北周,通敵賣國,證據確實。其妾室封九歌乃後宮伶人,奉諭與崔暹結婚從中獲得通敵罪行,功不成冇,遂――歸入後宮冊封皇妃,封氏。”
願你做個好夢,你遠遠想不到的夢。
追逐與兩個男人之間,尋得至心一人卻就此斷了命,叫我這顆心怎能不痛,我就曉得,不該來的,我就曉得我不動手,自有人會要他的性命。
驚駭伸展開來,痛苦的睜大。
“即便將你束縛後宮,你與朕今後的路畢竟要走下去的。”
何太醫退到一邊,一人目空統統走了出去,盯著地上的我,冷聲道:“你必必要信,崔季倫死了。”
清然一句,讓我落空依托倒在地上,“如何會,如何會呢,我將藥扔了的,扔了的。”
“老夫配置的藥兩份,你一份,老夫一份,陛下當知你不會對他下毒,以是派了老夫前來佈施。”
“已經進入五臟六腑,丞相昏迷掉入東河,怕也隨波逐流了。”
東河水勢上漲,崔季倫分派了居處,隨即帶著幾名侍衛去勘察。
“老夫奉聖諭把守夫人。”
我昂首看向透著陰暗麵孔的高洋,目光板滯,“最後,我還是冇能救的了。你容不下崔季倫,可知我多恨你。”
他低眉,將碗端著直視我,隨後喝下去。
我目光眥裂,寒噤道:“是你給我的那碗藥?那毒……”
封九歌,你真的命該如此麼?命該被他掌控嗎?
七日刻日將至。
“你容不下他,可知我能容的下你,我的心已經容不下任何人,即便你是帝王也冇法具有我。”我暴露決然的笑容。
“太醫,我不放心丞相,正要尋去呢。”
崔季倫勞累過分染了風寒,躺在床上看書。
子時。
“我不!我不會再醮,不會嫁給你!你大可賜我極刑,何必假仁假義!我封九歌生是崔家的人,死是崔季倫的妻!”我已然冇法沉著,落空了心底的最後依托,我另有甚麼?
鎮靜失措中翻開門,便見何太醫站在門外,我一驚,問:“這麼晚了,太醫如何還冇安息。”
“我不信賴!讓我去找他!我不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