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昭熹在這裡住了些光陰,傷口也快癒合了,我將他的衣服洗潔淨後帶著掛飾都拿去懷朔鎮典當了些錢返來,我與師父一向相依為命,更是窮的連一件絲綢長衫都捨不得買,這小我的衣服竟然當了幾百兩銀子,這實在讓我大吃一驚。
他淺含笑了,站了起來,以桃枝為扇漸漸撩開,舞步劃開一條美豔的弧度,如仙鶴騰空撲哧一聲掠起水麵幾道光影。
賀昭熹悄悄的聽著我的敘說,一隻手指歹意擰了擰我的鼻子,指間清冷的氣味傳入我的鼻中,我縮了縮脖子。
我拋棄手中的地瓜,拍了鼓掌上臟兮兮的泥土,瞪著阿誰比我高幾個頭的少年,不是賀昭熹還會是誰?
跳的非常來勁的我歡樂的轉著圈,一手拿著地瓜一手做出指度。
羅幕繡幃鴛被,舊歡如夢裡。
我驚奇一聲見機道:“那我還是不要癡心妄圖了,我可不想被關在阿誰天子身邊。”
“哈哈哈......”
“隻是如許?”
他的舞姿與師父相映,使我在那妙曼的法度中生生的被佩服了,隻想留住最後的一個身影。
“真的嗎?”聽到這句話我非常欣喜。
“能設想到我住在哪兒嗎?”他彎下眉眼,如有所思的問。
罨畫橋邊春水,幾年花下醉。
隻要阿誰甚麼少笙的找到他,賀昭熹就會分開這裡。當時,他回了家還會記得我嗎?
金翡翠,為我南飛傳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