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枚玉鐲,倒是一件儲物法器。
晏青槐想起神女墓中秋星竹所說,心中暗忖:“柳大師苦心孤詣尋來天香竹,究竟是要做甚麼?真的隻是製琴嗎?”
柳如絮聽了,微微錯愕:“那第五式水滴石穿極其難練,需用水磨工夫練習三年以上,方能勝利,你竟然練成了?”
說著,身形一晃,間隔河心十多米的間隔便被她一躍而過,上了樓船。李三白亦跟在前麵悄悄一躍,足尖在水麵上一點,也登了上去。
“水柔劍法的第十一式?”
這條大河便是襄水,在襄水的水麵上,漂泊著幾座雕梁畫棟的樓船,一艘艘紅裝綠裹,如妖嬈的女子普通,勾引著岸邊的男人走上船去,沉浸於一片紙醉金迷的和順鄉中。
李三白一笑:“鄙人已將十式水柔劍法全數練成。”
斯須,便聽那樓船上傳來一聲錚然琴鳴,聲音並不高亢,卻袒護了其他樓船上的喧鬨聲音,緩緩傳到了李三白兩人耳旁。
“冇乾係麼?”
“這……”
兩人上了樓船,便有一名丫環過來驅逐:“晏蜜斯,柳大師在客堂,讓我帶你們疇昔。”
晏青槐道:“這位是李三白李公子,他幫我一起去徐州尋的天香竹。”
“對公子是小事,對我倒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