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倉猝逃脫當中,卻還是沿著臥龍河,向隆中山深處而去。
晏青槐望著此幕,心中一片惶恐:“我這細水葬花是浣花洗心劍上自帶的神通,李承望竟能以練氣期的修為接下!”
頃刻,便見黑、白、灰三道劍氣當空一震,精光四射,化為三柄湛然長劍,漂泊在了他的身前。
“葬妖穀?”李越聽了一驚:“但是那傳聞安葬著數千妖族、不時變幻位置的葬妖穀?”
謝新蕾收回一聲嘲笑,卻畢竟不敢再開口辯駁。
“嘩~”
“你說甚麼?”敖飛神采一沉,冷眼看向謝新蕾:“你說這話,眼中是冇了我們若敖氏嗎?”
搖了點頭,將心中的測度放下,李三白環目看著四周,隻見那不知從那邊吹來的陰風垂垂變大,竟將地上沙粒掀起,暴露本來被沙塵埋葬的截截枯骨。
“天璣!天權!”
一陣陣陰風吹來,不覺之間,追逃的兩邊到了一處山穀之前。
便隻聽“錚”的一聲,一道鏗然劍鳴響徹天涯,三道劍氣中的玄色劍氣倏然擊出,當空一劃,“轟”的一聲巨響聲中,晏青槐以浣花洗心劍呼喚出的那一片水域已被一劍破去!
“嘩~”
這一道劍光極暗極淡,但一點纖細劍芒當中,卻凝集著無邊的殺意與冷厲。
“走!我們追!”
起了此念,晏青槐便不遊移,浣花洗心劍向莫如鬆與謝新蕾一揮,一道無匹劍光逼退二人,同時對李三白與李越道:“三白、李越,我們走!”
莫如鬆滿臉驚奇,不解的看向李承望。
晏青槐苦笑著點了點頭道:“恐怕是的!”
……
他一邊說著,一邊昂首看向晏青槐與李越,看到的是一樣兩雙駭然的眼。
“啊!”晏青槐俄然被李三白握住一隻手,嚇了一跳,被握的手一顫,掙了一下,彷彿想要掙開,卻又俄然放棄,整小我一下溫和下來,對李三白輕聲應了一聲:“嗯!”
謝新蕾手中撥弄著梅花凝劍,望著敖飛似笑非笑的道:“敖飛,晏青槐本身進了葬妖穀,與我們何乾?”
李三白迷惑的道:“李承望他們如何冇有追出去?”
李承望冷喝一聲,帶著莫如鬆、謝新蕾向李三白三人追去,在他們身後,敖飛遲疑了半晌後,腳步一動,也跟在了前麵!
“嘩~”
水域破去,道道水流卻被浣花洗心劍騰空牽引,化成一柄柄水色長劍,擺列成一道連綴劍陣,“噌噌噌噌”,劍鳴之聲不斷於耳的向李承望落去。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