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受了我這承影劍,便當為我報仇!”
李三白麪上現出不解:“那是甚麼?”
“承影劍?”晏青槐眼睛一亮,望著李三白道:“莫非那一道劍影便是承影劍?”
一旁李越也道:“是啊,三哥,傳說這葬妖穀中九死平生,為何我們既冇趕上傳說中的妖鬼,也冇趕上甚麼生命傷害?”
沙塵漫天,劍氣激射,草木飄零,李三白隻覺身上一冷,整小我俄然節製不住本身的身材,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片灰色的劍影鋪天蓋地,覆擋住了全部葬妖穀。
一團龐大的塵沙落下,塵沙漫天當中,一道劍影一晃,卷著李三白三人,倏忽之間便冇了蹤跡。
晏青槐點頭道:“九州鼎是人皇重寶,但人皇重寶卻不但僅是九州鼎!”
李三赤手握白衣劍,驚奇不定,昂首看向晏青槐與李越,隻見兩人身上俱都帶傷、嘴角流血,頓時嚇了一跳,奔到兩人身邊道:“青槐,李越,你們如何了?”
“人皇三寶獲得此中任何一件,都可號令人族,競逐人皇之位!”
一幕一幕,似在闡述著那少年的平生,但是李三白腦海中渾沌一片,雖有一幅幅畫麵劃過,卻難以辨明這些畫麵中包含的含義。
晏青槐道:“你可傳聞過人皇重寶?”
“這……”
李三白迎著兩人迷惑的眼神,遲疑半晌後道:“這葬妖穀中所謂的凶惡,應當便是那一道劍影。而我在機遇偶合之下,已將那道劍影融入了我這白衣劍中。”
“啊~”
聽了晏青槐這一番話,李三白方知那承影劍的不凡,當下心中生出獵奇,問道:“商天子三劍既名三劍,那彆的兩把劍又是甚麼?”
李三白眼眸低垂,不敢去看晏青槐的神采,拿出藥瓶後倒出兩顆藥來,倒是滴溜溜的兩顆圓形丹藥,大如拇指,通體潔白。
一旁李越聽了,看著李三赤手中的白衣劍,神情一震,眼中暴露了熾熱神采。
李越強行按捺著心中衝動,也是一臉存眷的看向了晏青槐。
他說罷,看向晏青槐,道:“青槐,你家學淵源,可知何為承影劍?”
死去的家人,古樸的劍匣,連綴的妖族,絕命的一戰……
但是玄牝針之事李三白卻冇法對晏青槐與李越說出,此時聽了李越的話,李三白隻能道:“冇甚麼,隻是感覺這劍影來源不明,心中有些忐忑。”
少年說著,右手結成劍指,往下一按,便將一點劍影按出,“叮”的一聲,射入了李三白的眉心。
李三白應了一聲,扶住晏青槐的身材,將手伸入她的懷中,摸出一個藥瓶,隻是他固然謹慎重視,卻畢竟還是碰到了一團柔嫩,頓時心中一蕩,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