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修者五人公然搖擺了幾下便倒在地上。楚峻看得悄悄心驚,這五人當中但是有兩個築基期的妙手,等閒便被撂倒了。
黑袍修者不由重新打量了麵前兩人一次,發覺那神采冷峻的男人修為隻是築基初期,而那小白臉就更遜了,隻要凝靈前期,不由心中大定,奸笑道:“小白臉,你罵誰不知死活?”
李香君對著老婦使了個眼色,老婦敏捷地將五名外來者身上的儲物腰帶,以及統統設備都剝了下來,然後將五名幾近赤條條的傢夥給拖到後院給抹了脖子。
世人麵前一亮,塌鼻修者一拍腦瓜道:“對呀,抓歸去一轉手,妥妥的穩賺,還是禿子的腦瓜好使!”
李香君眼中閃過一抹森冷的殺機,姣美的臉陰沉下來。楚峻迷惑地瞟了李香君一眼,又問道:“烈法宗有多少力量駐紮在城中?”
“操,虎哥,她出來了!”塌鼻修者奔到門前罵了一句。
“兩名築基期的長老,另有三十二名弟子!”王喜兒很必定地答道,明顯是下了一番工夫,連多少名弟子都查得一清二楚。
禿子嘿嘿地笑道:“我傳聞趙麻子他們抓了很多女修,個個貌美如花,籌辦運歸去賣掉,不如我們也……嘿嘿!”
“真是不知死活!”白衫公子眼中閃過一扼殺氣,冷冷地喝道。
世人感覺有理,都哈哈大笑起來,為首的黑袍大漢走上前,用力地打門,大聲喝道:“開門!”
“嘻嘻,香主,這五個傢夥身上有很多好東西呢!”老婦拿著五條儲物腰帶返來,把臉上的人皮麵具扯下,暴露豔如春花般的俏臉,竟然恰是王喜兒。
此時,一名身材苗條的女修向著五人劈麵走來,五人頓時麵前一亮,十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名容色殊麗的女修。這名女修明顯嚇了一跳,畏縮地低下頭加快腳步從五人身邊走過,就彷彿吃驚了的小白兔。
“仆人,香主,這五隻外來狗如何措置?”老婦走到楚峻和李君的麵前恭敬隧道,聲音清脆動聽,一點也不像五六十歲的老婦。
黑袍修者狠狠唾了一口,罵道:“娘希匹,此次恐怕真的連公會的船資都賺不回,虧大了,早知就不淌這趟渾水,隨便接件任務做都比這強!”
房間門俄然翻開,一名劍眉朗目,神采冷峻的男人走了出來,中間還伴著一名唇紅齒白的俊美公子哥兒。五人不由愣了一下,並不是因為屋裡走出來的不是女人,而是因為那名帥得一塌胡塗的白衫公子,眼角眉梢帶著一股天然的嬌媚。五人都不約而同地想道:“可惜了一副男兒身呀,如果個女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