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來的那幾個姑子也該歸去了。”薑恪語氣比之前低了幾分。
“阿綺不怕,玩有甚麼意義,還是學琴成心機。”薑元儀仰著小腦袋說。
“姊夫離京數年,也應當在都城歇息一會了。”王夫人道。
“不幸天下父母心。”沈沁長歎一聲。
薑懌望著那描紅簿道:“阿綺比來一向在家練習描紅嗎?”雖是描紅,可孫女的筆力已隱有感受了,這毫不是一兩天之功。
薑元儀道:“阿翁不是說讓我每天臨二十張大字嗎?”她這個夏季一向在臨摹爺爺的描紅,她又不是真五歲的孩子,用心致誌的練習當然進步龐大。
“崔家說要給二郎的官職再提下,如許他們身份又分歧了,聘禮也不能――”王夫人絮絮的同薑恪說著。
王夫人見兩人爭鋒相對,抿嘴淺笑,“姊夫,你此主要在都城住多久。”沈奕的老婆是王夫人的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