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擎蒼不怒自威的聲音在大殿上反響,法塵四人無法,隻好退開幾步,素瑤也不再上前,不在乎地擺擺手。
“《傷分袂》”
“你們朝陽宮就是這麼對待仇人的?”素瑤又望瞭望四位長老,如何都感覺他們對她的態度不和睦,打從方纔見到她時,那莫名的仇恨和遁藏的神采就讓她有些不悅了。師父曾與前任宮主互為好友,常聘請宮主來藥王廟品茶,她自小也是見過宮主的,老宮主待她也甚為馴良。現在倒好,換了個宮主,全部朝陽宮就換了副麵孔。她們藥王廟還用得著來湊趣他們朝陽宮不成?
“朝陽宮擎蒼,代朝陽宮門人謝藥王廟脫手相救。”殿上擎蒼的聲音聽起來都那麼不實在,許是隔得遠了。素瑤不由得剛要上前些,四大長老立馬互換了眼色擋在了她麵前,她看了看那些全神防備的長老們,好似她是甚麼不祥之物,一旦靠近擎蒼,就會形成甚麼災害。望著殿上那人,她沉默退了一步。冷冷看了眼旁人。
固然極不甘心,但還是讓擎蒼送她下山。出於禮節,他們朝陽宮也不好任由她一個女人找不著北的在他們的地界亂躥不是?這話如果鼓吹了出去,還指不定江湖中的人要如何對待朝陽宮的門人呢。這一代的宮主,傳聞是三年前繼位的,年紀悄悄就做了九宮一宮之主,自是有他的過人之處。素瑤一起跟在他身後,做了無數個鬼臉,腳下一用力,一塊石子飛出去,正向著擎蒼的後腦勺,還來不及提示他,擎蒼隻一個指頭一彈,那石子頓時化作一縷黑煙。素瑤心突突地跳,若她是剛纔那塊石頭,隻怕也會化作青煙了吧,此人,當真惹不得,悻悻吐了吐舌頭,束縛了本身的行動。
“我也這麼以為。”法輪皺著眉。
“嗯。”把燈遞給她以後,擎蒼便解纜欲走,隻聞聲素瑤在身後喊了句,便立足聽她說。
“明天,你吹的,那叫甚麼曲子?”她問。
“宮主,殿外,藥王廟素瑤女人求見。”法塵立馬將殿外之事奉告擎蒼,他那裡曉得這位宮主剛剛纔和那位女人見過。心有擔憂,那女子的麵貌細心看去,竟和當年那人有幾分類似,不知是她此行是成心為之還是可巧真如她所說,見朝陽宮受創,特前來送藥。雖說前任宮主和藥王的友情甚篤,可現在,兩位前輩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