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溶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秀髮,道:“你曉得嗎,你這性子,跟我小時候太像了,心眼直又倔強,是最輕易虧損的。”
安溶月見她如此靈巧,便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拽了拽她身上的衣衫道:“今後,不要穿男裝出去,想出去了,跟我或者你姐姐說一聲,帶足了人坐了肩輿,大風雅方的出去。”
“我母親不消你賠罪,你也大可不必做出一副受了委曲的模樣給旁人看,你能夠歸去了。”楊少晗最見不得陳姨娘這幅模樣,明顯冇有將她如何,卻做出一副受了天大的委曲的模樣。
楊一晗將手高高的抬起,畢竟還是悄悄的放了下來,“這是活力不活力的事嗎?你能不能有一天讓人費心?”
姐妹倆人邊說話便朝鳴琴居而去。
“一個男人是否長情。原跟身份、職位、學問冇有乾係,就算是皇族中,也還是有專情之人,是我過分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