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傍阿防，你們請留步。”

“雪兒如何有空過來？”蘇淩塵這幾日下了朝堂就來陛下的寢宮看顧。常林王昏倒了七日，還是冇有醒來過。他身上還穿戴淩晨上朝堂的官服，髮髻亦是未鬆，卻看起來有些怠倦的模樣。

“我還覺得你不在。”我放下琴，遙遙坐在外室花廳裡，冇有出來。剛纔在寢宮內裡的一幕彷彿讓我混糊的思路中抓到一絲腐敗。方纔侍婢端了給常林王的湯藥來，我卻見蘇淩塵回身就將湯藥反手澆在手邊的盆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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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時候……

天空中大朵的白雲一朵一朵飄疇昔，陽光從雲朵前麵時不時的漏出來，我情不自禁伸手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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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林世子，姓蘇，名亭，字淩塵，天啟元年生人，幼嘗遊學於白鳳、東衛，年十四回常林入主東宮，次年隨軍出征，以戰術策畫大敗白鳳、褚雲。年十八，將才之能儘顯，世封將神，與白鳳白九齊名。年二十，嘗代常林王在朝朝堂，斬佞臣無數，一時之間常林贓官無不聞之喪膽。年二十三……年二十三，迎娶東衛長公主靈位，是謂冥婚，封之世子之妃……”

我心想，這湯藥如果整天這麼倒著，彆說常林王天然是醒不了，日子久了怕連那株盆栽也活不了了。何況……方纔我進屋的時候，曾與牛頭馬麵擦身而過，牛頭阿傍手上牽的鎖鏈鎖著的人，恰是常林王本人冇錯。

“父王久久不醒，身為兒臣天然要在旁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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