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鐵熊切一把抓住了銅虎的肩膀,用那已經顫抖的聲音說道:“弟弟!不要……不要打動,扶我起來。”
聽到哥哥的話,銅虎心中一顫,想起本身重傷在身的哥哥,暗道一聲忸捏,現在哥哥重傷在身,這楊風的氣力刁悍,本身如果和他打鬥起來,那必然會涉及到本身的哥哥,以他現在的身材狀況,底子冇有自保的才氣,哪怕是一道外溢的劍氣都會要了他的性命。
“哈哈哈,對拿出來,楊先生與我一見仍舊,為人更是氣度寬廣,明天的事的確是我們兄弟兩人不對,這禮品是必不成少的。”
聽到鐵熊向楊風報歉銅虎大吃一驚,他曉得鐵熊夙來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流天神君在麵前以他哥哥的脾氣也敢鬥上一鬥,彆說這一個戔戔的落英劍莊的長老,他真是做夢都想不到鐵熊會對楊風說抱愧。
“聽我說!”鐵熊曉得本身的弟弟會不明白,未等他把話說完,就伸出了手禁止了他持續說話,隻聽得鐵熊說道:“弟弟你不必脫手了,我們兩人不是楊先生的敵手,剛纔若不是楊先內行下包涵的話,恐怕我已經不能站在這裡說話了。”
鐵熊說這句話的時候,想起方纔被楊風一腳踢中腹部以後,那股從楊風腳上竄入他體內的可駭真氣,到現在還影象猶新,那股真氣的能力非常的強大,固然楊風的腳踢和他的身材打仗的時候並不長,真正進入他體內的真氣也並不是太多,但是僅僅是這麼一點點,就破鈔了他儘三成的功力才抵消掉,這是多麼可駭的比例。
“好!好!哈哈,楊先生兩位高足的這杯喜酒我們兄弟兩人是吃定了,明天這件事是我們兄弟兩人不對,弟弟,把那件東西拿出來,作為我們兩人對楊先生弟子報歉的禮品。”鐵熊哈哈大笑,強忍著腹中的劇痛,拍著銅虎的肩膀說道。
兩兄弟聽到這裡,也心知肚明的哈哈一笑,但半晌以後兩人的神采顯的非常難堪,隻聽鐵熊說道:“楊先生,剛纔是我們兄弟兩人抬傲慢莽撞了,我們不曉得明天是貴高足的新婚大典,粉碎了他們的婚禮,這……這……”說著他不曉得如何說纔好。
“哥哥!”
當銅虎聽完鐵熊的傳音以後,這才曉得方纔楊風看似毫不起眼的一腳,卻包含著如此可駭的力量,的確看楊風方纔的行動如此的蕭灑輕鬆,恐怕還未儘儘力,如果他用心要鐵熊的命,底子不需求用腳踢,以楊風身為一派長老的身份,隨便拿出一件甚麼法器,都能直接破了鐵熊的丹田絞碎他的元神,算來楊風的確是部下包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