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聲音不耐地響起,顧晚咬唇看著本身長袖長褲的寢衣,冇錯,他們之間,確切是直接的肉*體乾係,但是……
“超越十五分鐘,我直接出來。”
“……不消上藥了,隻是小事,冇、冇有燙傷。”
而另一側,是他的衣物。
“你脫,還是我脫。穿得像個北極熊,如何塗藥?”
腳指頭縮了縮,顧晚閉了閉眼,朝著他的方向走近。
他高大的身子背對著她,正在搗鼓著甚麼,顧晚依言到床邊坐下,背對著他,固然拳心狠狠握緊,目光死死地盯著窗外,心倒是像擂鼓一樣,失了節拍。
回身看到他手上拿著的藥膏,顧晚瞠目結舌地愣在原地,他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你感覺我去找哪個燙傷的女人上藥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