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她開口了,她倒是慌亂了,對著那雙通俗冷沉的眸子,她如何將如許寬裕的事情說出口?
冇有迴應,他的臉看不入迷采,顧晚嚥了嚥唾沫,聲音更低了幾分:“明天……也不是我生日……”
“……”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孔殷搜刮,顧晚吃緊地今後退了退,低聲道:“不是傷口,我是……是……是……”
“是。”她撇撇嘴,低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情的門生。
“又如何?”歐以宸揚了揚眉,“那樣大費周章地來了,歸去豈不成惜?”
“你現在說要走。”他直接打斷她的話,看著方纔支起的帳篷,冷哼一聲,“顧晚,你甩我玩呢?”
“是……”她的頭垂得更低,誰會推測月事這個時候來,她甚麼籌辦都冇有,這個處所還如何待下去?
“但是……我真的想歸去了……”她撇撇嘴,聲音如蚊子哼哼,“我有點不舒暢……”
“是,但是……”
“是阿誰來了!”她閉了閉眼,感覺臉紅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