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陳樓愣了愣,竟然想起來了――這不是他們病院門口的老騙子嗎?
薑遊俄然想到了一點,內心一跳,假裝安靜地問:“那關先生,特邀佳賓有人選了嗎?”
陳樓不敢想。
陳樓瞄了一眼,頓時樂了。這傢夥忘了換簽了,也是下下簽。他笑道:“如何樣?簽上說甚麼了?”
“這個能夠由基金會特邀一名佳賓。”關豫頓了頓,提示性隧道:“實在參與慈悲事情無益於評職稱,以是還要加上一條,我們的特邀佳賓必須見報。”
這和尚卻被他看的不安閒了,咳了一聲悶聲悶氣地喊:“施主――”
薑遊問:“甚麼前提?”
以後陳樓又和薑遊出去過兩次,再有朋友勸酒,薑遊公然伸手一擋,藉口說陳樓會過敏。一夥兒轉移目標要泄憤,他也不對峙,笑嘻嘻地提著車鑰匙,問一眾朋友誰捨得送他進班房。
他經常問,卻並不敢想。因為每次他的腦海裡,總會有另一個聲音,嘲笑著問:“倘若冇有重生呢?”
紙團裡的筆跡倒是很清秀,是一行小短句:“圓又缺,缺又圓,低低密密要周旋,時來始見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