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文?”嶽嫣然瞪大了眼睛盯著他,“你叫的倒是親熱啊,還曼文呢,我不管,就算她是快文,明天你也得打這個電話。”
“恩,已經找到了,但她不肯定見我。”
“我已經說過了,你就照我說的去做。”
“哦,冇甚麼,冇甚麼,我是說啊,穆傾洲這個傢夥到底是哪根神經線不對了,放著那麼好的雲溪mm不要,非要去找甚麼陸曼文啊。陸曼文那裡能和我們雲溪mm比啊。”
“阿誰,阿誰,你現在在哪兒啊?已經找到曼文……啊,陸曼文了嗎?”看著嶽嫣然俄然變凶的眼睛,歐陽啟碩從速改口。
那雲溪呢?
“好好好,我打,我打還不可嗎?”歐陽啟碩哆顫抖嗦的拿起手機,然後一邊按著號碼一邊小聲嘀咕著,“唉,當初我是哪根神經線不對了,纔會娶了這麼個蠻橫的女人啊。”
“我是美意,你這小我做事情向來果斷,我向來冇有為你擔憂過,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我感覺你做的還是有些欠考慮。你如許風風火火的跑到外洋去找陸曼文,有冇有和安雲溪說啊?必定冇有吧?那你有冇有想過她現在的感受?”
歐陽啟碩終究一本端莊起來。
“是嗎?那既然她不肯意讓你打攪她的餬口,你就從速返來吧,你可彆忘了,你現在但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嶽嫣然將手機狠狠的一把塞進歐陽啟碩的懷裡,“快點。”
這確切是穆傾洲的實在設法,他不敢奉告安雲溪本身是去找初戀了,也不曉得如許的話說出口,安雲溪會作何反應,以是他瞞著她私行分開海城,來到這裡,為的就是不想讓她悲傷。
“嶽嫣然,你也太狠了吧?再如何說安雲溪也就是你的一個閨蜜,我但是你的親老公啊。”
一想到這個時候安雲溪的表情能夠因為本身糟糕到了頂點,而身邊又冇有人照顧的時候,他的內心就感到莫大的壓力和難以言說的痛苦。
“啊?嫣然?嫣然她……”
“我本身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提示。”
“傾洲啊,我冇說甚麼,剛纔我壓根兒冇有說話,能夠是你幻聽了。要曉得,偶然候人去了外埠是會水土不平的,你說不定就是水土不平引發的耳聾耳鳴,還又幻聽,如許吧,我熟諳個不錯的耳科大夫,等過幾天我帶你去看看?”
歐陽啟碩自顧自的胡說八道,壓根兒冇有重視到嶽嫣然的神采,成果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抱枕已經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