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傾洲有些絕望,他想,如果她冇有關機,如果她接電話,那麼說不定他會向她報歉,又或者,他會直接呈現在她身邊。
發怒的口氣加上手上的大力道並冇有當安雲溪嚇一跳,相反她指著穆傾洲的鼻子笑嘻嘻的說道,“咦?你如何會在這兒?也來聽演唱會嗎?”
終究,第十首歌結束了,專唱會也結束了。
“姐姐還是穿戴吧,如果凍感冒了,會很難受的。說不定還要去病院注射,我看姐姐你必然是個怕疼的人,到時候哭鼻子了可不好。”
想要打仗如許的男人,想要獲得如許的男人的重視,必然不能焦急,要慢點來,不然很輕易被他討厭的。
酒吧裡,安雲溪聽著閆威威在台上演唱的第九首歌,臉上掛著淡淡的淺笑。
可看著湯他又不自發的想起安雲溪,拿起手機又按下她的號碼,還是是關機狀況。
莫非她現在還冇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