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溪,你扯謊也要有個標準好嗎?”穆傾洲說話間手上的力道就中了幾分,痛的安雲溪倒吸一口冷氣。
可她還是站在那邊,一動不動,任憑嘴角的鮮血流下來滴在衣服上,也冇有抬手去擦一下。
“好,好,穆傾洲你真是被這個女人蒙了心智,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你到底能護她到甚麼時候。”
這是她應得的,她該死!
那豈不是又要和莫微微趕上?
可穆傾洲冇有聽到她內心的號令,也無懼穆老夫人那種恨鐵不成鋼又痛心的眼神,他就那樣悄悄的站在她麵前,彷彿就已經宣佈了主權。
第二天穆傾洲開車送她去比賽現場,為了製止不需求的曲解,安雲溪在路口就提早下車了,她冇重視到,不遠處的樹前麵,一隻鏡頭又悄悄對上了她。
回到安雲溪的住處,穆傾洲拿了一塊毛巾將冰袋裹住,然後悄悄的放在她臉上。
“早點睡吧,明天還要比賽。半夜的時候我會再給你冰敷一下,明天能夠就消腫了。”說著穆傾洲就拎了本身的西裝外套走到沙發處。
他的確就是瘋了。
“我本身來吧。”
安雲溪愣愣的看著他,無法的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