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裡放滿熱水,穆傾洲把安雲溪抱到衛生間裡,兩人舒舒暢服的泡了個澡。
“喂,穆傾洲,你彆鬨。”安雲溪有些驚駭,這個男人的戰役力實在是太強了,她可不是他的敵手。
穆傾洲的唇瓣悄悄貼在她的耳邊,充滿磁性的聲音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更顯得魅惑性感,“莫非你不累嗎?你如果不累,我們能夠再來一次。或者說你就是在向我表示,你還冇有滿足?”
安雲溪被他的話說得神采一紅,責怪的拿胳膊狠狠懟了他一下,“走開了,我纔不要。”
一個翻身,他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正在去浴室的穆傾洲腳步一頓,冇有轉頭,聲音卻飄了過來,“對我還是能夠的。”
隨後她就被他擁著上了車,車子漸行漸遠,一向消逝在雨地裡。
一向到後半夜,穆傾洲才戀戀不捨的分開安雲溪,見她一樣累癱的躺在那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很對勁的笑了笑。
“你答覆的倒是誠懇,不過,如果讓我曉得你對彆的男人也這般說話,你曉得結果的。”
翻個身,就瞥見穆傾洲俊朗的睡顏。
昨晚已經筋疲力儘了,如果現在還來,她連班都上不了了。
安雲溪無法,隻好聽話。
淩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屋子的時候,安雲溪就漸漸的展開眼睛,她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光輝陽光,表情也是說不出的好。
“乖。”
安雲溪一怔,隻感覺他的大手在本身的腰間擰了一把,渾身就彷彿過電普通的顫了一下,她看著他玄色的瞳人裡有小小的颶風閃動,心頭一驚,“不敢。”
“如果真的冇想,臉如何紅了?”
安雲溪有些嚴峻,呼吸都有些短促,“每天說會不會膩啊?”
安雲溪嬌滴滴的撒嬌,每句話的最前麵一個音都拉的好長,聽著就讓人骨頭都酥了。
“大朝晨的你這是在表示我嗎?”
穆傾洲在她的唇上悄悄點了一下,然後放開她,將她抱出車子後,徑直走向彆墅。
四周的同事嘰嘰喳喳的會商著,中間的安雲霄聽得都心煩。
“都說穆氏總裁生性冰冷,從不苟談笑,可你們看他方纔對安雲溪的模樣,的確是又和順又寵溺,哎呀,這大寒天的是一把狗糧,真是虐啊。”
最後在他的下巴處愣住,手指在他青青的胡茬上摩挲,一下一下,惹得他微微皺了皺眉。
“電視裡啊,不是說男人都喜好女人撒嬌嗎?”安雲溪眨巴眨巴眼睛答覆。
安雲溪一怔,雙手從速摸摸本身的臉頰,“不會吧?真的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