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忍住淚意,抱著最後一絲但願看他:“您從藐視著我長大的,我是你的女兒啊,你如何能這麼不信賴我?”
“我們想得哪樣?”柳梓瑜故作驚奇,轉頭看了眼霍清澤:“不過你如許確切輕易讓人曲解,你看看妹夫,臉都要綠了……”
這句話把柳可莘推到了一個萬劫不複的位置。
程雪芬也變態地閉嘴了,打心底的,她比柳康平更架空四年前阿誰窮小子。他呈現在這個時候,毀的不但會是柳家,另有柳可莘的名聲。
莫非方纔她在病房裡哭喊成那樣……他們都聽到了?
柳可莘手心發涼,強裝平靜:“我順路過來看看他,爸,媽,你們如何現在纔來?”她的眼神從霍清澤身上掃過,微微暗了一下。
難怪,難怪她會哭成如許。
柳可莘不敢信賴如許的話會從曾經最心疼本身的父親的嘴裡說出來,她勉強責備這麼久,為得不就是柳家?
病房外,柳康平神采烏青地站著,他的身邊,程雪芬和霍清澤並排而站,兩人神采都欠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