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眼神透著些許古怪,嗓音冷酷,近乎一字一字道:“如果拋棄的是殘疾兒童呢?”
她想,她的出世隻是上帝打盹時不謹慎犯下的一筆胡塗賬,以是即便來到這裡,見到她的雙親,她還是她,他們也還是他們,寥寥數語,再無任何交集。
那天他在大學裡恰好有一節公開課,來了很多門生,她坐在課堂一角,不遠不近的盯著他看,眼神龐大悠遠。
夢內裡她走過了無數白日和黑夜,實際倒置,那些經年不忘的豪情缺口,因為充滿了尖刺利刃,以是刺得她呼吸艱钜,氣度窒悶,好像一場無言的弔喪,過後終將無聲消逝。
父親楚衍說的對:“麵對,固然會有哀思和熱誠,但如果能夠覺悟和放下,那便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