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寂遠沉默，看著車外雨越下越大落在車前玻璃上結成四分五裂的形狀。

去機場的路上他還是繞路去了趟鳳凰街，溫家老宅鐵院門上一把大鎖鐵鏽班駁，他推開偏門，院落因這雨落了一層枯葉，明早自會有人來打掃，院內統統還是仍舊，溫琪房間窗前那棵琵琶樹著花了，路燈下黃紅色小花成簇，花蕊鮮嫩晶瑩剔透，這樹終究救活，也不枉他請了那麼多工人定時按需給樹吊針注射營養液。明夏便能夠成果，溫琪最喜好坐在他肩頭摘琵琶，她奉告過他，這樹是她四歲時和父親一起種的，她說他和溫世勳是這個世上她最愛的兩個男人。他冇有問過她如果要二選一，她會選誰。可實際卻給了他答案，她選溫世勳，太不值，溫家人不值得她如許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