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她不免有些麵紅耳赤，乃至於一時冇重視到他背後的一道疤。

慕時歡臉更燙了，俄然想到甚麼，她吃緊問：“對了，你讓我喝中藥，是容大夫開的藥麼？”

腦袋一下撞入他胸膛蹭了又蹭，她吸了吸鼻子，小聲地，但語氣格外果斷地說：“冇有下一次了，絕冇有，我愛你的，不會分開你。”

慕時歡看到他擰了檸眉，神采是少有的凝重，他向來泰山崩於前都色穩定的。

“等一下，”厲憬衍撈過手機看到是莫遠來電，接通，“甚麼事？”

等他返來。

又睡了回籠覺，慕時歡被徐姨叫起來喝中藥。

“唔……”

慕時歡再次抓住了他的手。

慕時歡一眼就看到了他背上新奇的抓痕，是……昨晚她被欺負到極致時留下的。

而後，她如願以償。

伸手摟上她的腰，指腹在她肌膚上輕柔摩挲，厲憬衍嗓音降落，辨不出情感：“兩年前的確有段時候我的眼睛看不見，而你，在曉得後說了一句話。”

心跳俄然莫名加快，她嚴峻地嚥了咽喉。

“好。”

薄唇抿了抿，直到電話快主動掛斷時，厲憬衍才接通：“喂。”

“……甚麼？”

“憬衍，我師妹下殷勤江城。”

聽到前半句時，慕時歡還下認識地想甚麼設想師，剛想問，便聽到了婚紗兩字。

慕時歡刹時明白，微紅著臉，她跪坐在床上讓他低頭，而後替他打領帶。

至於剩下的事……

“慕時歡，我不是君子，冇你想得那麼好，以是……”

無認識的，她的貝齒死死咬上了唇。

“好……”她衝他粲然含笑，風俗性地在他懷裡再度蹭了蹭，腦中在這時忽而閃過甚麼，她像個孩子一樣勾起他的小拇指，“拉鉤。”

太疼。

“我……”

……

厲憬衍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眼底的暗湧終是被禁止。

他俄然想起了那日他打電話奉告查抄成果的事。

慕時歡順口再問：“那前次我們查抄的成果出來了麼？”

在最不該分開他的時候，她挑選了消逝，還留下了那樣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