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大漢□□陣陣,將渾身顫栗的周雲娘團團圍住。
“是——”陳冬發展歎一口氣,“我們就假裝過路的,然後大驚小怪咋呼一番,定要將傅禮和周姐姐同乘一輛馬車八成有了肌膚之親的事兒給做實了!”
“有女人就睡!”
“廢話,老子跟在馬車前麵吼了半裡路的破道情,腸子都快唱斷了,看的那是真兒真兒的, 傅禮走的絕對就是這條路。”郝瑟又抓了抓脖子,一臉必定道。
其他三人立時來了精力,齊齊瞪眼瞭望。
“讓他們好好見地見地,甚麼纔是真正的匪賊!”郝瑟嗖一下抽出後腰上亂蓬蓬的拂塵,咧嘴一笑。
“五百米、三百米,兩百米、一百五十米……好,就是現在,衝!”郝瑟突然一拍周玉娘後背。
“哎喲, 小冬子, 你把奴家的裙子都噴臟了。”
“哎呦,這是那裡來的三個小蝦米啊?看看,這臉上的毛都冇長齊啊!”
“小子,不想死的,從速給我讓開,彆擋著大爺我尋歡愉!”
下一刻,不成按捺的大笑搶先恐後響了起來。
“停止!”
“好!”屍天清定聲點頭,目光驟銳,精射而出。
周雲娘長吸一口氣,提裙快走兩步,躬身藏在道邊草叢當中。
“快回——”屍天清啞音被吼怒而至的煙塵擋住,就聽馬匹嘶鳴,車輪轉軸吱呀刺耳作響,馬車在周雲娘前半丈之處險險停下,漫天煙塵猝然騰起,又垂垂弱下,顯出儘是塵灰的車身,另有馬伕的麵龐,竟是一個鬍子拉碴的肌肉大漢。
“來了!”俄然,屍天清身形向前一傾,突然出聲。
郝瑟不由自傲一笑,瞄向周雲娘:“並且隻要他肯泊車,我信賴憑周蜜斯的本領,定能促進功德!”
“那這也太怪了,”陳冬生捏著鼻子忍住一個噴嚏,“就算郝大哥你抄近路過來比較快,可我們在這都蹲了快一炷香時候了,這傅家的馬車如何還冇到啊?”
“哈哈哈——”郝瑟乾笑,“老子是看現場氛圍太嚴峻,活潑一下氛圍嘛……放鬆,放鬆!”
這馬伕如何換人了?
“但是——”陳冬生看了一眼郝瑟,“如果那傅禮底子不斷車,或是停了車倒是不睬周姐姐,那該如何是好?”
“切,甚麼環環相扣——”陳冬生一臉嫌棄,“不就是假裝迷路求救啥啥的,這麼老的戲碼現在連梨園子都不屑演了……”
“該不會……”郝瑟撓了撓胳膊,雙眼一閃,“那傅禮的馬車被鳥屎給砸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