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雖非我族類,但是已經被我族人異化得差未幾了,特彆是拍馬屁的工夫日趨見長,前次見到我的時候,一個勁地誇我標緻。
林致遠瞪了我好久:“第一個題目和第二個題目,有甚麼聯絡嗎?”
我大樂。
我無辜地看著他:“冇有。”
林致遠不睬我,而是跟伯母說:“媽,蘇來在作文裡寫道,‘我的媽媽是一名四十歲的中年婦女’,教員在‘四十歲’上麵劃了一道線,然後寫道:‘多餘’,讓蘇來歸去訂正。你猜蘇來如何樣?她在第二篇訂正的作文中寫道:‘我的媽媽是一名多餘的中年婦女’!!!”
林致遠不屑:“你的名字又不值錢,還不如不簽。”
“甚麼是渦輪增壓?”
恩,看模樣不能直奔主題,那我們來個曲線救國。
林致遠又說:“另有呢,‘我媽媽有一雙陳腐的手’……‘束縛軍叔叔一個個蒲伏進步,就像一條條綠色的青蟲在地上爬動’……我不明白,你是如何考上大學的,我看了你小時候的考卷,很少100分,都是90來分。”
我叫他:“哎!你等等!不是如許的!”
但是,當在樓上看到樓下的林致遠坐在餐桌前喝水,我還是畏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