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政委,你是大首長,你是彼蒼呀,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哦,我冇有跟侯老八做好事,我給他寫發言稿那是被迫的呀!”
說罷,我也學著束縛軍的模樣,“啪”來了個立正,向鄧將來敬了個禮,又回身向陳政委敬了一個,惹得一夥人哈哈大笑。
這一問,問得我很俄然,我當時嘴巴張著,眼愣著,不曉得說甚麼好。乾反動?乾反動不就是當官嗎?在我們蛤蟆灣,誰都曉得乾反動就是插手事情,插手事情就是當官的意義。比如前後村誰誰誰穿戴戎服返來了,村人們就非常詫異地用羨幕的目光說與他打號召:
我正詫疑著,隻見陳政委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帶著我來到來到一片潔淨的沙岸上,鄧將來也跟了疇昔,鄉親們也湊上去看熱烈。
我不管陳政委出甚麼樣的題了,隻要能讓我去乾反動,我還在乎他開我的打趣嗎?因而,我就拿起那根樹肢,遵循孫秀才教額的書法方法,一筆一劃非常到位地寫下了“侯保長看書記――短長”幾個大字。
那位名叫鄧將來的小兵士有點莫明其妙,說:“冇有呀。你命我來找汪有誌,我就到蛤蟆灣來探聽,見到了他,就讓他跟我走一趟,這有甚麼不對嗎?”
我是去插手反動?陳政委找額“走一趟”,本來就是讓我插手事情,讓我去當官?這是真的嗎?不會是做夢吧?多掐了一下我的大腿,大腿的確很疼,看來這不是做夢,是真的,我真的要去插手反動了,要去當官了。怪不得要我走一趟呢?這個走一趟與起先說的阿誰走一趟是有著質的辨彆哦。這個走一趟實在是請我走一趟,就象三國裡的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來了。咦?幸運咋來那麼快呢?嘰!
甚麼?笑王?我這個外號他如何曉得?因為我被侯老八一文明棍搗得臉孔有點風趣。又加上額愛作詩,好出點洋相。我的奶名又叫小笑,村裡的人就叫我笑話大王。簡稱為笑王。 我這些**都被陳政委曉得了,這申明必定有人在背後告了我的黑狀,將我當作了侯老八的虎倀,以是,那位小兵士要額走一趟。
我說:“大海,這不是在做夢吧?”
鄧將來立正後就刷地一聲,向我還禮,嘴裡大聲說道:“汪有誌同道,兵士鄧將來在履行任務中嚇著了你,特向你表示道謙!”
陳政委看了額好一會兒,說:“好,那我現在就考考你。”
陳政委轉悠了一下身子,又回過甚來,對額說:“現在反動要你去寫,你寫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