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念改水改廁的快板詞:
嘰,想做功德,卻受杖責,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老公公背兒媳婦過河,著力不奉迎啊。
鼓吹隊建立起來了,每天在那兒練唱,練鼓樂。小白鵝這時成了大忙人,隻教誨了長青鎮幾天,就又被彆的州裡請去教誨了。
額被這小傢夥所逼,隻好說:“好,姨夫給你編一段新的,可你得吃奶。”
得-得-吭,得-得-吭,
咦?咋麼這麼大的火氣?棗針木有想到額會活力,因而,棗針便笑嘻嘻地自找台階下:“我不是想給你找個空嗎?”
“額,額,額木說你們倆呀。”
這一罵,鼓吹隊員們活力了:“好,俺都是豬腦筋狗腦筋,俺腦筋裡進水了,淌屎了,你聰明,你演去吧。”
“聽姨夫給你唱:得得得得一得得,吭吭吭吭一吭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得吭一得吭!好聽不好聽?”
那小子見額半天木有動靜,就又在他媽懷裡大哭大鬨起來。額那小孩姨將**送進他的嘴裡,他不但不吃,還咬了一口,疼得兒媳朝他屁股上打了幾下,如許,那小子就哭得更加短長了,額那農家小院就鬨翻了天。
你不吃,我吃了嗬!”
額窩了一肚子的氣,怠倦不堪地回到家裡,眼皮也開端打鬥。家裡卻木有啥麼人,額乏了,歪在軟床上打了個呼嚕,卻被一個孩子的哭聲吵醒了。
這一逗,那小子公然被額逗樂了:“好聽,好聽,姨夫的‘得得吭’真好聽!”
額正對勁,正籌辦向棗針討個說法,哪知“叭”地一聲,不知甚麼時候棗針從額背後過來,朝額背上被打了一擀麪杖:“老不要臉的東西,啥時候學會跟外甥爭奶吃了?想吃,老孃這裡有!”
得得得得一得得,
吃一口,冒白槳;
得吭,得吭一得吭。
文明村鎮閃金光、、、、、、
額也樂了,灰常有成績感,便全神灌輸地打著鼓點哄他,用額自編自演的詞句,邊彈著小孩姨的ru房邊數板,很有節拍:
小白鵝來後的這些日子,額一向有點悶悶不樂的。棗針與額說話,額心不在焉,一點兒興趣都木有。這時候,額再看棗針,又感覺棗針不舒暢了,還是小白鵝舒暢。固然都是這個春秋段的人了,可小白鵝仍然是細皮嫩肉的,說話聲音象銀鈴碰銀鈴,笑起來,仍然能溝起你心中的波紋。再看看俺家的棗針,一身的墜肉,滿臉的皺紋,黑黑的皮,癟癟的胸。不比不曉得,一比嚇一跳,女人與女人如何就如許的分歧呢?小白鵝一呈現,叫額還咋麼能喜好起棗針來呢,可不喜好也是木體例,還能這個時候提出仳離嗎?嘰,額悶悶不樂隻能悶悶不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