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汪有誌來插手反動,還能受你的氣不成?哼。我但是陳政委三顧茅廬請來的,你算甚麼東西?我是有才氣的人,你會麼?你背個槍象真的一樣,不就是會打個槍嗎?這打槍誰不會,隻要從戎都會打槍,手指頭扣一下扳機,那種簡樸的行動算甚麼?能跟我比嗎?我會寫,會作詩,哼!反動需求我如許的人才,人才!你跟我比是戴著草帽親嘴――還差一百個圈子呢!
我嚇壞了,說:“我真的木有說瞎話,我真是蛤蟆灣的呀?”
“走親戚?哪莊的?”
“你是從哪兒來的?來縣委乾麼來了?你是陳政委的老朋友我們如何都冇見過?”那位從戎的態度更硬了,變成了鞠問額的口氣。
“哼,彆來這一套,這一套我見的多了。好人好人我頭上又冇有寫字,走,到特工隊說去。”
“那額就感謝你。”說罷,我就要走。
“噢,蛤蟆灣的,離王八灣不遠吧。”
嗬,真的嗎?還真冇有想到,我另有如許一個隨身帶的兵器。我怕他蒙我,將內心的高興粉飾著,說:“不至於吧,老邁,我要唱總得把一段唱完,你聽我唱完就冇事了。”
我這一問,那位從戎的警悟了起來:“陳政委?你是乾麼的?你找他乾麼?”
我進了鎮子,見到有一些從戎的在街上走過,我走向一名從戎的,還揹著一支槍,我便上前探聽,問:“老總,縣委在那裡?”那從戎的打量了我一下,見我不象好人,說:“我們不興稱老總。”我忙又改口道:“對對,同道,同道,你奉告我縣委在那裡。”那位從戎的用手往前一指,說:“阿誰高門樓的就是。”那位從戎的正要走,我又攔著他問:“陳政委在那邊嗎?”
因而。我就說,我是哪兒來的,冇有需求奉告你,你作為陳政委的部下,有任務奉告我他在哪兒。
驢臉見我叫真地辯論,喝令他的部下停了下來,問我:“你說你是蛤蟆灣的,我說一小我你熟諳不熟諳?”
這是乾麼?我是受命來報到的,是插手反動,是陳政委上門請我來的,如何還冇進縣委的大門就將槍口對著我了?我這時才真地火了:“你如何這麼冇規矩。我是好人,不是好人,你擦亮眼睛看清楚了,我但是蛤蟆灣的才子汪有誌。你是有眼不識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