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乾麼?我是受命來報到的,是插手反動,是陳政委上門請我來的,如何還冇進縣委的大門就將槍口對著我了?我這時才真地火了:“你如何這麼冇規矩。我是好人,不是好人,你擦亮眼睛看清楚了,我但是蛤蟆灣的才子汪有誌。你是有眼不識泰山!”
我再一睜眼,卻見他們四人捂著耳朵跌跌撞撞地跑出我的視野了。嘰嘰。
“走!”他喊我。
驢臉一下子變了臉,惡相一上來,比驢還要丟臉:“你他媽的,不說誠懇話,綁起來,割他的蛋,看他可說誠懇話。”
“那我就給你們唱一段梆子戲穆桂英掛帥咋樣?”
我因為表情好,走路也特彆快,太陽剛回身,我就走到臥龍湖了。
“他媽的,吃荊條吐籮筐,肚裡會編。大哥,你看,吃油餅和雞蛋,這莫非是蛤蟆灣的窮光蛋?”
我唱得太投入了,惹得好多人圍上來看熱烈,另有人鼓掌喝采。此時我的眼睛還在閉著,我想那位小兵士必定和阿誰匪賊驢頭一樣,該顫栗了。可我在閉眼的唱的得非常亢奮的時候,聽到了喝采聲,我才又俄然感覺有些奇特:他們聽到我高八度的娘子腔,如何不顫抖呀?
“噢,是如許。那我看看你都帶的甚麼,有冇有帶傢夥,不然我信了你的話,你一回身嘣一槍,叫我們哥幾個全都**朝上,你便能夠到八路那兒領賞去了。”
本來我想說額是來找陳政委報到的,但看他那目光裡充滿了警悟,對我一臉的不信賴,我就有點惡感了。我想,我找陳政委乾你甚麼事?你對我如許思疑是甚麼意義?怕我暗害陳政委嗎?豈有此理。因而,我的態度也變得傲慢起來,說:“不乾麼,看看老朋友還不可?”
嘰,看來他是真不曉得汪有誌是誰?不曉得我的故事,這讓我感到奇特,連匪賊都曉得我看如何他竟然不曉得?哼,如許的笨伯要經驗一下他。我光榮我是一個特異服從,就是用額那高八度的娘子腔能夠讓人抽筋,剛纔在路上偶爾發明的,我想這個長在本身的兵器何不在這時候用一下呢?看他的槍口黑洞洞的,怪嚇人的,哼,隻要額用高八度的娘子腔一唱那穆桂英掛帥,就得叫他的手顫栗,讓他的槍掉在地上。
“你是汪有誌的哥?”
驢臉見我叫真地辯論,喝令他的部下停了下來,問我:“你說你是蛤蟆灣的,我說一小我你熟諳不熟諳?”
我靠,真是朋友路窄喲。我笑了,這是甚麼話呀?看來我還是真有點名譽的,隻是這個驢臉是有眼不識泰山,連遠在天涯近在麵前的汪大爺都不熟諳,真是好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