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說:“這個額曉得,可額長這麼大就木有看過大夫,聽人家說到病院看個病還要登記甚麼的,費事死了,這個額那裡懂啊?”
大夫這才翻起眼皮當真地看了額一下,他覺得額在與他打哈哈,也很詼諧地說:“你‘一’疼,那‘二’可疼呢。”
護士哭笑不得地說:“你這位同道,對不起,我的淺顯話的確講得不好,可我喊的111(夭夭夭)不就是你的一一一嗎?你連這都不懂哇!”
這時候,同來看病的有很多人也勸額,說,你這位同道,你不太明白吧,一和夭是一樣的,就是讀音不一樣,表達的意義是一樣的。聽他們這麼說,額有點不美意義地笑了,額曉得額能夠是又出洋相了,就說,不美意義,不美意義,額真不曉得一一一就是夭夭夭。那些同道也說,這也不算啥,不曉得的不是你一小我,很多人都不曉得的,今後曉得了不就好了?
看好了腰,又看好了感冒,大夫安排額去注射。額長這麼大,第一次進病院,當然也是第一次來注射。
因而,額就支著腰,一步一步地來到登記台,掛了個號。
就在這時候,112看完了病,拿著診斷書出來了。護士就對額說:“好了,一百一十號,請出來吧。”
額很痛苦地彎下腰,指著額方纔閃過的腰部位說:“喏,額的一就在這裡,疼得鑽心的是。”
崔明英見額又答對了,隻好給額注射,可額又隻顧得答語錄又忘了脫掉褲子了。
這還不算,平時,崔明英不但學習要先彆人一步,行動上還要到處表現愚人的思惟在她思惟深處閃光。比如在食堂列隊打飯,本來她排在前頭的,見前麵的同道來了,她就高喊一聲:“愚人說先人後己。”然後就把位置讓出來,本身到前麵去。以是,每次用飯她都是最後一名。用飯列隊,偶然候上廁所也要列隊。有一次,崔明英鬨肚子,剛蹲上一個位子,俄然來了一群下了班的姐妹也來便利,崔明英就提上褲子站了起來講:“愚人說要忍痛割愛。”因而就分開了位子。姐妹們覺得她便利好了,也木有客氣。待大夥兒全都拜彆,她巳憋得走路變形,還未重新解開褲子,就“卟”拉出了一股稀屎,弄得她狼狽不堪。
鄧將來講:“正因為如此,你纔要去看西醫,你想想,你到現在連看病的法度都不懂,此後你就冇個病冇個災的?”
“那當然。”護士答道。
“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逗著玩的?那麼多病人在排著隊,誰偶然候在這時候跟你開打趣?想逗著玩到平話場子裡逗去,我們還要事情哩,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