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的劍朝上偏斜,挑開了侍衛鐵鱗背心上比較虧弱的連接處,讓他一條胳膊的手肘和大臂露了出來。
他的話冇有說完,隻是在最後吐出了一個很不屑的笑音。
但是,麵對脫臼,劈麵的侍衛隻是冷哼一聲,彷彿並不是甚麼大事。
劈麵的侍衛朝中間側了一下身,躲過進犯。
各種百般的戰役體例在裴懷玉的腦海中閃過,固然現在身負軍職,也飽讀兵法,但是前十幾年時候,他畢竟是在書院中長大的。
裴懷玉手中的劍飛出去,釘在了宴會中間的大樹樹乾上。
出人料想的是,裴懷玉彷彿冇有籌算躲開這一擊,身形還是朝著侍衛的方向飛去。
足足有人腦袋大的鐵錘,帶著無可抵擋的氣勢,快速衝著裴懷玉的方向飛來。
在場的統統人都不自發屏住了呼吸,恐怕影響參加上兩小我的打鬥。
裴懷玉後撤了半步,把劍橫在身前,擺好了迎戰的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