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聞談笑著對視一眼,將手中的紅色紙團展開,恰好是一根長長的紙繩,“我們有。”
半句話卡在喉嚨裡,夏瑜生硬地張了張嘴,扯著嗓子大聲喊,“體係你個殺千刀的!”
“哥哥,你想一起玩翻花繩嗎?”
四週一派沉寂,夏瑜不曉得本身是發不出聲音,還是聽不到本身的聲音。
在那段虛空的影象中,他整小我被繩索吊在空中,身上淅淅瀝瀝地往下淌著血,順著血流的方向,身下一個陳舊的木盆中幾近充斥……
“……翻翻,翻花繩,繞上手指打好結,噗呲……拉住線,勾出形,翻的花腔真逗人……嗬嗬~嗬嗬~”
夏瑜試圖伸長雙腳去夠空中,但是他往下掉一截,繩索就將他向上再拉一截,就如許不上不下地被吊著,拉扯得夏瑜胃裡直犯噁心,方纔吃出來的麪包都要吐出來了。
夏瑜直覺上紙人並不具有甚麼殺傷力,但是感情上卻很衝突他們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