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夏瑜一句臟話出口,之前還想,就算是活埋,也還是有概率能自救的,這如果把他們一把火燒了,骨頭渣子還能剩下就不錯了。
傻子就傻子吧,名聲和命夏瑜還是很拎得清的。
喬宓內心就像被揪著一樣疼,她還在不竭嘗試著靠近,但是孟清媛卻一步步退後。
孟清媛舉起手,“那我脫手了……”話冇說完,肩輿外的東西彷彿發覺到了甚麼,肩輿開端狠惡搖擺。
老銀杏樹在風中搖擺,掉落的葉子貼在孟清媛身上,有一種灼燒感,但是她現在站不起來。
溫清和一邊躲閃一邊試圖對紙人建議進犯,紙人被他指導著漸漸往銀杏樹蔭外挪動。
喬宓再次嘗試觸碰孟清媛,孟清媛抬起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她,喬宓手指有些難堪地停在半空,冇想到孟清媛卻抓住了她的袖子。
夏瑜雙手掐著紙人的腰,稍一用力,那東西就被撕成了兩半。
說到一半孟清媛就閉上了嘴,“但是這些不是用來埋的,是用來燒的啊。”
孟清媛迷惑,明顯之前夏瑜碰她的時候都冇有如許的感受啊……
孟清媛跪在地上,她身上的紅線突然斷開,彷彿牽涉到了甚麼神經,痛苦的麵色扭曲,“啊!”
夏瑜也不曉得該去哪,四周都是一片烏黑,他就順著巷子往前走,不遠處彷彿另有點亮光……
聽多了夏瑜滿腦筋都是臉上盯著兩個大腮紅電影的紙人雙胞胎。
溫清和的腦筋在這一刻彷彿俄然炸了,“夏瑜呢?”
狹小的空間兩人就連翻身的機遇都冇有,更不要說發揮拳腳了,堅固的殼子連刀也捅不出來,夏瑜感覺除非他能徒手掰斷鋼筋……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夏瑜就想到了他的第三品德,傳聞是個力大無窮殺人不眨眼的……傻子。
內裡的烏鴉急了,肩輿搖擺頻次更加短促,夏瑜冇坐穩,腦袋嘭的一聲磕在肩輿內壁有些暈暈乎乎的,他因為慣性籌算撐著內壁穩定身形。
孟清媛這個暴脾氣,“我是不是還要三從四德,不能違逆丈夫啊?”
夏瑜背對著孟清媛坐著,“快點,事關我們倆的狗命。”
“孟清媛,打暈我。”
夏瑜手裡揣著紙人碎片,虔誠地將眼睛部位的紙片放在最上麵,轉頭去看的時候,孟清媛端方的坐在肩輿中心,雙手被紅繩拴著,吊在頂棚上。
紙人朝著肩輿裡吐了一口氣,白濛濛的霧氣包抄了孟清媛,她想向夏瑜求救,但是卻被一隻手是捂上嘴,濃烈的香味鑽進孟清媛的鼻腔,她的認識開端變得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