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先生之力環球難敵,我等之人必不能抗,隻要一事兩家前輩皆有留下秘聞,既是磨練也是賜與先生的心得感悟,不知先生可敢受之?”
少了這些年青還是不明白何為周遭的學子,也能少了很多變數,荀況看著身邊幾位陪著他驅逐來人的愛徒,不由嘴角掛上了一絲淡笑,隻要此次順利疇昔法儒兩軍又能昌隆一代了。
“吾現在已經不是陰陽家領了,現在的領乃是鄒衍,荀夫子還未獲得動靜麼?”冷酷清冷的聲音傳出,年青的顏回等人隻是聽得入耳已經感覺彷彿被一個高高在上的存在考校打量中,身上的盜汗刹時就流了出來。
此時一段並不流利的話語又傳入了他的耳中:“東...東皇...先生!小...小子鄙人,也...以法家...先...前輩之物請教!”
隻見韓非不答話低頭一招,將黑布裹著的長條之物納動手中方纔展顏一笑道:“自...天然,不...不會..讓..先生...絕望!”
“儒家有孔子虛影,法家又能給吾多麼欣喜呢?”東皇太一此時終究被挑起了興趣。
隨背工上一撫,黑布就被其分裂開去,揭示世人麵前的倒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木樁!
“可。”清冷冷酷的聲音彷彿帶著無上的嘉賞傳到了世人的耳內,使得一向看著荀況和東皇太一暗中比武的法儒世人不由心下一鬆。
東皇太一眼神一閃:“竟然另有修煉儒家君子道的,不錯!”一句不差閃現了伏唸作為儒家掌門,終究遭到了當世最強者之一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