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謝貽香已沉著臉摸出那塊至高無上的九龍玦,正待交還給謝封軒,謝封軒卻點頭笑道:“天下那個不識我謝封軒?我這張臉便遠勝九龍玦。你既然有本領拿去,那便歸你統統了。”
莊浩明多麼奪目之人,略一思考,頓時恍然大悟,滿臉哭笑不得。本來他要放謝貽香進天牢探監,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但是他卻一心想要讓這對父女和解,這才叫謝貽香乞助於她父親。哪知這丫頭竟然油鹽不進,想來是回家將謝封軒的九龍玦偷了過來,當真是倔強得緊。
“但是可惱的是,我刑捕房順藤摸瓜,固然分歧鑒定他便是數樁大案背後的始作俑者,卻冇一小我說得過他,個個都被他辯駁得啞口無言。厥後我們便對他用刑,誰知剛一動刑,此人變昏死疇昔,即便是烈火燃燒也喚他不醒,一睡就是十幾個時候。最後大夥無計可施,我隻得私做決定,將他判作了畢生囚禁,徑直打入了那天牢的第五層。哼,那天牢的第五層你也見地過,任憑他有飛天遁地的本領,此生也彆想有重見天日之時。”
莊浩明還冇反應過來,謝貽香已揚聲說道:“不關莊大人的事,偷九龍玦是我本身的主張。”
謝貽香見他不再說下去,趕緊恭維道:“此人再如何短長,天然是逃不出叔叔的法眼,不然又怎會被關押在那天牢深處。”
莊浩明也在一旁幫襯道:“你爹說的極是,你還是將此物留在身上,以便他日有不時之需。”
謝貽香還要推讓,謝封軒已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徹夜你早些歇息,我和你莊叔叔另有些話要說。”謝貽香白了兩人一眼,隻得收下九龍玦,一言不發地排闥入內。
“言思道……言思道……”謝貽香將這個名字默唸了數遍,俄然有種非常奇特的感受,卻又甚麼也說不上來。
莊浩明這等老辣之人,又如何不知謝貽香是在激本身開口,但一時也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胡說八道,此人哪配和諸葛孔明、青田先生相提並論?這小我生來就隻會躲在背後,公開裡搞些詭計狡計,平生一世都見不得光的。”